骗我,你不爱我,你利用我,根本不打算给我幸福。你说过诺亚是禽兽,那么你是禽兽不如!」她似乎一口气终于将多年来积压的怨愤一次过发洩出来。
斐瑞怔住了,因为她似乎一点都没说错。
「假如我只能做个孤独终老的淫妇,你也只能做个孤独终老的手淫者。」她轰上门前只留下一句。「你欠我的!」
斐瑞只感到头痛欲裂,一口酒气涌上心头,他衝进厕所呕吐不止,彷彿要把心肝都一块儿呕出来,吐到污秽不堪的一潭脏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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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你们夫妻还是这般恩爱。」这是再见到爱德华时,斐瑞听到的第一句说话。
斐瑞之前辗转反侧了无数次,想着要不要找爱德华解释,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难道解释说:因为你走了很久,我太寂寞了就跟她洞了房,但我操她时心里都在想着你?然后我们又因为性格不合,其实之后很长时间一直有名无实?然后又因为见到你找了女伴,心生妒忌,才跟结婚十年的妻子在起居室肉搏起来?
斐瑞觉得无论怎说都只会越描越黑,而且他也不确定爱德华是不是还在乎,说到底他还有他的美女秘书呢。拖拉间,斐瑞就一直让事情不了了之,直到苏格兰场要向大英政府提供情报的日子来临,为了公事,他们不得不见面。
「其实……事情不是你看到的样子……」斐瑞支吾以对。
「别担心我的感受,你总是太顾人感受了。」爱德华说。「我们早就不是少年人了,年轻时的胡作非为也别放在心上。」
斐瑞只得苦笑一下,心想他果然不放在心上了,然后打开了手上的报告,打算以公事把尷尬的对话打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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