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爱德华说得那么辛苦,但眼神坚决,斐瑞只好作罢。他转为前去关上了房门,然后回到爱德华身边,把他的衣服一件件脱了。爱德华全身无力,只能瞇着眼任由他摆佈。
「你……在干什么?」
「会着凉的。」斐瑞拿脱下来的脏衣服替爱德华把汗水抹乾,再拿新衣服来替他穿上,然后再拿棉被给他盖好,盖得严严密密的。
爱德华朝他虚弱地笑了笑。
斐瑞忍不住伸手抚着他的脸庞,叹息这样的一个天才,心疼怎么会有那么多糟糕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但现在不是发问的好时机。「闭上眼,歇一歇吧。」他只能轻轻吻一吻那双嘴唇,取代当初那个「人工呼吸」的仪式,然后希望爱德华快点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