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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瓶极品年份的罗曼尼康帝终究没有喝。
姚牧羊与池遂宁把六公里的长街走完,又探索了诸多植树造林的方式方法,也就没有闲情去管酒好不好喝了。
第二天一早,当从不肯去健身房的姚牧羊把一周三次的运动计划表摆到池遂宁面前的时候,他才知道,昨天那个看似随意的决定绝非一时兴起。
“接下来我会很忙,但是这几天,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和我谈情说爱。”姚牧羊说着,用红笔在日程表上画了几个圈。
一连串紧紧挨着的日期,让池遂宁十分受用,手从桌面上挪过去,若有若无地碰上她的小指:“才这几日?我觉得不够。”
姚牧羊叹了口气:“可我的排卵日只有这么几天,如果不够,就只能等下个月了。”
池遂宁的手指僵在原地,自嘲一笑:“什么谈情说爱,结果你只是觊觎我的基因序列。”
姚牧羊敷衍地拍了拍他的手,安抚道:“我知道让你一连几天上工有点勉强,不要有压力,不行就请假。”
谁知池遂宁反而炸了毛,一把把她捞起来扔回床上:“我对待工作的态度,只有加班,没有请假。”
她这才想起池总是一个多么要强的人,赶紧求饶:“放开我,你再加班,我就得请假了!”
可是已经晚了,池遂宁伸手抹开她刚涂好的口红:“姚牧羊,做人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任。”
最终,她请了两个小时的病假,重新补了妆,坐到工位上还觉得腿软。
live幽幽飘来,意味深长:“我记得,之前有一次,你也是请了两小时病假,说要去看医生。后来我才知道,你那天看的是产科。”
姚牧羊站不起来,原地翻了个白眼:“昨天咱们还对酒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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