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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遂宁把她揽紧:“你不说话的时候最可爱,我疯了让你再学一门语言。”
她确实说不出什么浪漫应景的话,只觉得冷得要晕过去:“我看这景还不如夕山好看,咱们走吧。”
“可是旁边有人在接吻。”
“所以?”
“我也想要。”
他拽起衣领,挡住姚牧羊的视线,让她只看得见自己,然后吻了上去。
这个吻和漫天细雨一样,绵绵不绝,无边无尽,朦胧了光与影的边缘,浸软了每一副铁石心肠。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雨也停了,港口的高楼显出形来,璀璨又梦幻。
肾上腺素击退了姚牧羊身上的冷意,甚至有些出汗,于是她又有了看景的兴致。可是天色渐晚,她扯住他的衣袖:“你今晚几点的飞机?”
“我改主意了,明早再走。”
她心里高兴,却极力抿住唇角:“你不要为我改变计划,不忙的话,我周末就能回去。”
“你看错我了,我不是一个吻就能打发的人。”
她指着一片星星点点的高楼:“我听说那个是港城最好的酒店。”
池遂宁携了她的手下山:“我知道一个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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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牧羊嘴上说周末就能回去,但整整两个月都没兑现,每天忙得脚不点地,甚至连电话都很少打。
池遂宁的手机置顶联系人变成了信用卡开卡行,每天守着没有感情的消费提醒,来推测太太每一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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