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地聊起裙摆,把腿抬起来,指着自己的胫骨上的英雄痕迹:“缝了八针呢!”
当初伤口是在家附近的卫生所缝合的,设施简陋,医术看运气,她运气向来一般,所以疤痕并不算美观。多年过去,狰狞的血色褪去了,但仍留下一道弯弯曲曲的印子,扒在雪白的小腿内侧,有几分野。
池遂宁的拇指轻轻抚上去,动作很轻,声音很沉:“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