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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牧羊偏过头:“明天,明天再说好不好?”
“不行,我们不谈明天,只说现在,这是你立的规矩。”
池遂宁扳过她的脸,逼她看向自己:“这些话我今天不说,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对吗?我每一天都清楚地感觉到你离我更远,若非你明天还要考试,你大概根本不会乖乖上我的车。”
他的目光清醒又灼热,带着自嘲与无奈,让她不知该如何否认,也不忍心再顾左右而言她。
“池遂宁,你曾经问我信不信命。你说过,小贝壳诞生的机会微乎其微,这样的运气被我们遇上了,也许是个预兆。”
她的声音带了哽咽:“现在它走了,是不是也是一个预兆?我们是因为它的到来在一起的,现在因为它的离开分开,合情合理,符合对称美学。”
那日以后,她再也没有提起小贝壳。可越是装作若无其事,就越是情难自抑。
池遂宁双手捧住她的脸,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我从来不信命,那只是我诱惑你的说辞。姚牧羊,小贝壳不在了,但我还在,我永远在。你好好听着,我不仅要和你谈明天,还要和你谈永远,天长地久,生生世世,千秋万代,亘古不变!”
这些词每一个都像惊雷,砸在她心口上,扬起沙,吞没海。
他怎么敢这么狂妄,藐视自然规律,轻而易举地把这些飘渺的词汇宣之于口?就不怕报应吗?
“你当然有资格不信命,可我没有。我遇见的每一件好事,都没有好结局,我试过了,试了好多好多次,可没有一次成功。这一次……我本以为会不一样,可是……”
她终于哭了出来,一哭就刹不住。
当初他说“可以试试”,她嘲讽了他,可这个念头种在她心里,像一颗种子,生根又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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