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省得大家追着风驰的技术不放。这会儿调查结果没出来,你们也不好乱回应,但是越拖对风驰越不利。反正到时候……”
池遂宁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到时候咱俩离婚,我还能立一个迷途知返的人设,而你脱离了池太太的身份,自然也没了被讨论的必要,可以全身而退。我说得对吗?”
对,太对了,简直一字不差。
姚牧羊昨晚犹豫了半晚上,就是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的。
反正,一切都是暂时的。
网上的风言风语是,风驰的危机是,他的温存也是。
可她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池遂宁的眼睛太利,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又太灼热,让她不敢凝视,不敢细想这捧火焰的含义。
池遂宁知道了她的答案,闭了闭眼,语气艰涩:“姚牧羊,从头到尾,有没有哪怕一秒钟,哪怕一个念头,你想过我们会有以后?”
她忽然觉得车内的空间有些窒息。
她转头望向窗外:“池总,现在不是说这些情情爱爱的时候,你该多想想怎么让风驰摆脱困境。”
池遂宁扳住她的肩,强迫她看向自己,又问了一次:“真的,一次也没有吗?”
他眼中的灼热烫伤了她,除了上次校庆,她从未见过他如此蛮横。
可令她恐惧的不是他的狠戾,而是狠戾背后隐隐的期待。
姚牧羊用手绞着发梢,一连缠了四五圈,深深勒进指节里:“没有,一次也没有。你好好弄,别把我的五百万也亏完了。”
话说完,她亲眼看见池遂宁眼里有什么熄灭了,温度尽数退去,只剩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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