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望向严森礼:“你饮食自我管理那么严,怎么犯病的?”
严森礼没理他。
严靖轻咳:“因为今天是叔叔叔母的结婚纪念日,他喝了点酒。”
“行了,你和他说这个干什么。”严森礼不耐说。
严京昭知道,不可能只有一点,不然怎么会喝到吐血?
他双手插兜对严森礼嗤笑:“您可真行,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不自制,你忘了当初是怎么教导我的吗?你再怎么作,妈也不会回来了。”
“你懂什么。”
严森礼冷冷瞪着他,“就是因为有你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我才没脸面对阿昭,她如果地下有知,肯定对你失望透顶。”
“那就失望吧。”
对于他的这番言论,严京昭听了成百上千遍了,早已腻烦到麻木了,“我是我,不是你或妈的附属品,如果这样都失望,那还不如别生下我。”
严森礼气得嘴唇发白,“你给我滚!”
严京昭头也不回地滚了。
严靖连忙跟出去:“你就不能哄哄他吗?”
“哄他说我要学医?”
严京昭厌恶地掏出根烟咬在嘴里,牙齿碾磨了一圈,碍于地点没点火。
“那等他发现是假的,又得发作一次。”
严靖叹气,“这么多年了,你们就不能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嘛。”
“是我不想谈吗?”严京昭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是他从来没给我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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