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你不嫌晦气。”
温叶可不忌讳这些,“那些夫人我一个也不认识,去了也就是说一些场面话,还不如在家多陪陪嫂嫂。”
陆氏心里受用,嘴上却道:“你惯会说这些话哄人。”
温叶轻声反驳道:“谁说的,我昨儿还给嫂嫂送了十来张兔毛皮,那可都是我亲手抓的兔子。”
提起这事,陆氏就无语:“是啊,你还骗宣儿,说给他带了小兔子,让他误以为是白白嫩嫩活生生的兔子,高高兴兴去后厨,结果看到的却是十来只风干兔。”
温叶理直气壮道:“那都是他自己脑补出来的,我可从没说过兔子是活的。”
而且她后面也割地赔款了,十来只风干兔,徐玉宣一个人就分到了三只,当天晚上就给他炖了一只。
他吃得可香了。
边吃边哭,哭了还吃,饱了以后自以为背过了所有人,将那一堆骨头埋在院子里,还找了根木片插着。
温叶后来过去瞧了一眼,木片上画了一只歪歪扭扭小兔子。
也不知是跟谁学的。
陆氏也不想和她争论这些,道:“今儿是二弟生辰,你别老在我面前晃了,赶紧回吧。”
温叶道:“那我先回去了。”
她来得早,这会儿才辰时多一点。
从陆氏的正院回来后,温叶惯例蹂/躏了一把徐玉宣,然后抬脚踏入西侧书房。
徐月嘉升官快也是有原因的,哪怕他今日休沐,也仍然不停笔。
徐玉宣跟前跟后,这小子现在也学精了,知道今天是父亲的生辰后,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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