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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求饶偏又不敢。
可是她知道郑婉是个怎样的人,她平日里的那些把戏在她眼里压根就是做不得数……
她只能是求助的看了看身边的人,“都是小的时候不懂事,在乡里的时候得罪了郑姑娘,原也不是真的想的,这些年也一直被父亲关在屋子里认错,每日吃斋念佛忏悔,虽是知道仍是不够,但也还请郑姑娘消消气,这都是年少不知事的缘故……”
这边上的人原是想着看好戏的,不过也有不少人原本就不怎么服气郑婉。
觉得她家世不够显赫,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个商贾人家,家中虽然有人在朝中做官,但也不过还是个芝麻点大的小官。
说是得了圣眷,但也到底没有转换成实权,凭什么日日就在她们跟前做这幅样子,就是宗宜春这样的真真是顶顶尊贵的人也待她那般亲近。
自然就有人在这个时候出头了,“既然是年少时候的事儿,那自然也就不必提了,大家如今都在京中,还记得那乡里村里的陈年往事做什么?没来得被人笑话。”
郑婉扭头看那个姑娘,她记不清这人的名字,大抵该是个四品官的女儿,她就说,“你知道陈年是什么往事吗?你就知道记起来会叫人笑话?谁要笑话?”
过了好久才有人说,“郑姑娘,这开开心心的,又是宜春的宴席,你犯不着这样给人脸子看,少不得还要叫宜春脸上过不去呢。”
宗宜春立刻就说,“我的宴席就如同是小婉的宴席是一样的,既然是自家的宴席,若是还要忍气吞声,这又是什么缘故?”
郑婉原本也是想着,既然是宗宜春的场子,这样闹了总归是不怎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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