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宗宜春,正如那天郑婉和她说的那样,“你病了,拖延十天半个月,等到大皇子的队伍已经走的远了,此刻再叫夫人去求娘娘。娘娘刚得一女,视若珍宝,自然知道若是叫女儿远嫁对母亲是如何的锥心之痛,倒也不说即刻退婚,只说先养在家里,等身子完全康复了再说。娘娘必然不会不肯,如此可再拖上一年半载的,自然无人会再想起你还是大皇子未婚妻之事,到时候再苦求退婚,总归十有七八成是能行的。”
“若是到那个时候还不成的话……”宗宜春很忐忑。
郑婉就说,“万事都是一个拖字诀,如今就是只能是拖得一日是一日的。”
话虽如此,但是宗宜春还是有点担忧的样子。
接下来半年的时间,大皇子走了之后朝中反而越发太平,因着皇帝如此大刀阔斧,也就无人敢再提立储之事,只怕是触了霉头。
而郑席频繁出入宫廷,得陛下重用,半年内竟然就已然升官,这是旁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不过这些事儿郑婉并不是很放在心上,她有一个糟心的事儿。
上次去跑腿帮的时候,竟然是给人看见了,如今京城里面不少的风言风语,只说是郑婉就是那跑腿帮的东家。
她虽想解释,但是也知道一个谎是要一万个谎去圆的,宁愿就是谁请也不出门,还是呆在自家的府上好一些。
她在家带着,郑席的一些同僚有时也会来,少不得就是会打个照面的,不过周家的那两位郎君倒是最近常来。
上次听他们和郑席说,他们家的伯父又要回京来了。
当年有一些不好的事儿,惹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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