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却说,“既然你一不是大皇子的家妇,二不是他的家臣,为什么一定就要跟着去呢?你说你是行李,可你如今到底也没上玉碟,还不能称之为大皇子的家人,如何能是他的行李呢?”
宗宜春听的一愣一愣的。
可是她还是说,“道理是如此,但是若是只用这个理由去说,只怕是陛下未必首肯,最多是拖延一两月,等我……”
“拖延?陛下连一刻都不愿拖延了,只说三日内,姑娘觉得一个普普通通的大皇子妃罢了,陛下为何要为了你拖延大皇子离京的时日?”
“可,可……可这话也不能去到陛下跟前去说呀,只怕是无甚效用,若是陛下说,先跟着去,到时候再行礼也是一般,那岂不是一切都是白搭?”
郑婉笑起来,“姑娘,为什么一定要到陛下跟前去说呢?有一些事若是给人准备了,岂不是司马昭之心了?”
宗宜春没听懂。
郑姚很快就进去内殿了,皇后娘娘刚生产不过月余,自然还是吹不得风的。
只是郑姚都进去了,大皇子竟然是还在外面哭诉。
可见他是太不想去封地了,才会这样脸面都不要的。
皇后却说,“本宫辛苦教养这样多年,到头来却说是脑子没有脑子,脸面没有脸面,如此在我跟前,也不过是生厌,还是叫他早早离去吧。”
皇后身边的嬷嬷就说,“大皇子哭喊不止,只怕是无人敢叫他离去。”
“他哭喊他的,只在我这里哭喊又有什么用,这旨意到底也不是我下的,他如何不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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