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格外的打眼,更不说那张脸于人群中都是无法叫人轻易忽视的。
等闲人家若是能嫁入他这里,只怕是真真的要笑的夜里都醒来。
宗宜夏自然也没有不愿意,她原以为昌毅侯给他许的不过就是个穷举子,但没想到那举子如今登科成了状元。
她笑了笑,“世人皆是目光浅显的,他之前或许以是答应父亲,又或许是对着我父母千恩万谢,想着可以娶得侯府千金,即便是个庶女想来也是他轻易靠近不了的。只是如今状元登科,只怕是上门的媒婆要把门槛都给踏破,既然没有在殿试之前订下,那些人少不得也会过江之鲫一样的扑上去,难免他不会心生旁的念头。”
“奴婢看那郎君是个正直的人,姑娘大可不用担心。”
“我自是没什么好担心的,这总归是父亲和他们家之间的事儿,只是上次我见过一次他的长姐,哦,说是不是亲的姐姐,这种无血缘关系的还日日相处在一起,到底是乡下人家没有规矩,这一则说是没有规矩,二则便是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算计呢?”
她闲闲的打了打自己的扇子,“我虽是庶女,单是也不屑进到这种腌臜的乱案当中,就交给父亲自断吧。”
宗宜夏既是这样说,那丫鬟自然也就不敢说什么了。
只是她看着那郑席的背影,便是觉得一个人相由心生,这郑家郎君长成如此样貌,如何能和姑娘说的那般是个攀炎附势之人呢?
还有那位郑姑娘,平日里虽说是和二姑娘走的近,可总也从未听说有什么不规矩之处。
大抵姑娘心里还是有戚戚然,不愿自己和二姑娘之间相差有如此之远吧。
但到底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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