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那个时候她刚穿越到石牛村。
村子里的无赖、泼妇,还有心好的村长他们。
还有春儿。
如今想起来历历在目,但却好似已经过去许久了。
郑婉就说,“村子里的人一辈子见过最大的官就是县令,他们觉得当官的人就是天,就是看见了就会下意识的跪下磕头,民风也没有你以为的那样淳朴,乡里乡亲会因为一只鸡打起来。”
宗宜春听的一愣一愣的。
这是她完全没有想过的世界。
“我这一路走来,遇见很多人,也遭遇很多事,最后得以在京城有一个落脚地,都是一切靠的自己。宗二姑娘,人只要想着一切可以靠自己,未来的路才是走在自己的脚下的,所以与其现在这样对未来产生恐慌,还不如想着如何才能手握自己的命运。”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和宗宜春说这样的话。
告诉她自己的命运竟然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这是宗宜春完全没能想过的事儿。
她从小到大的事儿都是被安排的,如今嫁娶也是不由人。
未来的日子更是觉得是人家怎么说她怎么做,可郑婉今日的一番话,竟叫她有一种醍醐灌顶之感。
郑婉见宗宜春还在走神,就笑说,“正好有一个事儿,就是之前娘娘不是吩咐姚姑娘绣鞋面的事儿,如今已经是紧赶慢赶的先把娘娘的鞋面绣出来了,只是你们的还尚且没有完全完工。想着也不知道要如何进献给娘娘,估计还要麻烦二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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