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家,许多事情,我也没有门路啊!”
定二奶奶觉得余家非常荒谬,余老爷做小吏才几年,在省城买宅府城买宅,仆从无数,乡下也有几百亩地,整日绫罗绸缎在身,还有余家小少爷吃的都是奶妈的乳。
这算起来大几千两了,一个一年俸禄不足十两的小吏是怎么挣了这么多银子的,还用细想么?
更无语的是连亲戚家的田都赚,让自己外甥书都没法读下去。
平日里公家发的吃不完的鱼干柑橘送给亲戚们,不穿的旧衣服也发善心送给她们,大家都称道她好。
可是要知道她家相公到了实际参加院试时,昔日大善人却不发一言。
若非有蜜娘当年道出买田的事情来,实在是细思极恐,她还会觉得姨妈好,毕竟在婆家,只有余姨妈对她态度最温和。
可要说实质上的好,也其实没什么好的。
“表少奶奶千万不要这么说,这江陵到武昌坐船一天就到了,您带着孩子不方便,让表少爷回来一趟就行了。”丁妈妈还是寄望阮嘉定回来。
“表少爷有举人功名在身,和知县老爷都能平起平坐,以他的能力,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丁妈妈兀自说着…
在外偷听的蜜娘却眼皮一跳,这是什么馊主意,让马上进京赶考的举人回家替亲戚开脱,更何况余老爷也许真的贪污了,那她爹不就是袒护贪官污吏么?
到时候激起民愤,指不定他爹都有可能剥夺功名。
又听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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