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白胡子老爷爷说什么你还记得吗?”
蜜娘皱眉做深思状,“爹爹,我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好像是什么【晋武平吴以独断而克,苻坚伐晋以独断而亡,齐桓专任管仲而霸,燕哙专任子之而败,事同而功异。】”
她说的好像很艰难,看起来在背,但是阮嘉定却是闻言大喜。
他不禁想到难道上天眷顾我,故意以我儿之口提前告知于我,这次案首舍我其谁呢。
“爹爹,白胡子老爷爷说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就……什么……没了。”蜜娘挠了挠头。
阮嘉定仿佛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连忙对女儿道:“好蜜娘,爹爹晓得。你放心,爹爹这次要是中了,以后蜜娘要吃什么爹爹都买。”
蜜娘却摇头:“蜜娘不要吃东西,只要爹爹以后听白胡子老爷爷的话就好了。”
要她爹爹听她的不现实,但是假托高人,可能他们就信了。
阮嘉定本来学问也不差,且勤学多年,即便中途去社学做馆师,也没有荒废学业,后来去了书院,也是两年多从外舍生到中舍生再到上舍生。
他这些日子只是一直勤学,但学问早已在腹中,
现在听了此策问,不免在家制艺,以前在家里还出来喝口水,现在是成日关在书房,定二奶奶都是悄悄送饭到他身畔就走。
阮嘉定知晓妻女过的不好,因此这次拼尽全力也要一博,努力非常。
一直到院试那一日,进了考院,丝毫不怵,到遇到策问时,更是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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