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老俗话说了,贵人多忘事嘛。
陈盐想,一个人的变化真是大啊,7年间,她从大一新生成了公司的螺丝钉。
而他,从清华在校生成了区长,上学的时候只觉得她和他确实有差距。
但没觉得那么大,也就是学校和家境的差距,当时并没有体会到这个差距的具体意义。
今天她感受到了,她还想报班学习溜须拍马呢,人家已经接受她想拍都拍不着的人,比如沈总,拍他了。
多亏没报,白花冤枉钱。
人活着,见着这种人总会特别泄气,有的人走路去罗马,有的人骑车去罗马,还有的人开车开飞机开火箭去罗马,可有的人,出生在罗马。
你拉牛车的怎么跟人家出生在那儿的比呢?如今他年纪轻轻,已身居高位,到底是因为他自己牛还是因为他的背景牛,还是都牛,双牛傍身,牛气哄哄,不得而知。
目前唯一知道的就是,曾经那个骂了几句难听的话就让她连做半年噩梦的坏东西,好像比当年更不能得罪了。只能寄希望于,他认不出她,或者认出她也懒得再搭理她。
沈总和他工作聊的差不多了以后,就开始打听他出身了:“韩区长,你老家哪儿的啊?”
他回:“祖籍江苏。”
陈盐心想:听听,多会说人话,祖籍都搬出来了,你不是地地道道北京人吗?
沈总笑:“我也算半个老乡,我安徽人,挨着江苏。”
林琳忽然站起来举着一杯酒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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