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担心他,和她解释说:“当时情况突然,而且他们一家人为了老人家的病奔波好几年,以为这一次结束可以过平常的生活,没想到发生这样的意外,他们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许萦躺在他臂弯翻了身,忍了忍,没忍住,又翻回来,气呼呼说:“他们着急他们的家人,那就要对我的家人咒骂又动手?”
“你是医生我不是医生,我就是不开心他们这样对你。”
怀里的女人语气无赖,又因为不常说凶话,语调里的轻柔多过凶恶,听着更像是委屈的撒娇。
“我体谅他们的不容易,他们也要体谅我的不容易啊。”许萦振振有词。
徐砚程唇角一直没放下来,喜欢她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全部是因为关心他的话。
“我有分寸。”徐砚程侧身,让她在他怀里睡得更舒服些,“而且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这次算不了什么。”
许萦回想起岳泽和她说的话,盯着徐砚程逐渐变得沉默,头靠在他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双手捧着他的大掌,不堪其忧:“算。”
“我来的路上,真的怕你出事。”
“徐砚程你千万别有事。”许萦贴紧他,搂着他腰身,整个人躲到他的怀抱里。
像他这么好的医生,应该长命百岁的。
徐砚程安抚着怀里的女人,觉得自己真矛盾。
她不担心他的时候,他就总想着被她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