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泽闷了一大口酒。
“就他还会失恋?要不是知道他钻研学术不屑恋爱,牡丹二十九年,我还以为他是出家人。”岳泽手搭在沙发上,痞里痞气的。
吴杰棣知道他那句失恋踩到岳泽的尾巴,不再出声搭话。
岳泽又问:“不会真的失恋?”
“他有对象吗?”
“还是看上谁了?”
吴杰棣无奈:“我哪里懂,我懂刚刚就去给他捶背拍马屁说好话了。”
岳泽看了眼不靠谱的狐朋狗友,觉得徐砚程有事情瞒着他们,等哪天一定会被抓住马脚。
许萦安顿好孩子和母亲,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检验科拿验血单子。
她太阳穴的血管直突突地跳着,一个小时前在急诊大厅的事情浮现脑海。
最近季节变化大,生病的人也多,医院特地给儿童多安排了两个值夜接诊医生,但还是要排队。
孩子高烧三十九度,十多分钟不见队伍挪动,沈长伽一直在干着急。
孩子不舒服,路上就开始哭,好不容易哄好,清净不到三分钟,沈长伽来了脾气。
她不仅要安抚大人,还要照看孩子,来检查的护士被沈长伽甩脸色,她又急着给人解释说好话。
走在安静亮堂的长廊,她停下脚步。
深深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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