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许萦问她:“邻居?”
电话远远传来楚栀喊了句要两份辣子鸡,接着声音恢复正常:“嗯,他高中之后一直在国外,很久才见一次。”
“怎么突然问起他?”
许萦没说相亲的事情,“芊薏和我提了一下,我就好奇问了。”
楚栀被带偏,“过年我回去找你们俩玩。”
“行,你晚上不是还值班,不聊了。”许萦看了眼时间,记得楚栀有班。
挂完电话,许萦去洗漱,打算直接一觉睡到天亮,不然二姨登门之后,家里会热闹过头。
打算归打算。
凌晨两点,沈长伽急急地敲她房门,说小孩发烧了,要她送去医院。
许萦起身套了件外套,听到一阵雷鸣声,把头发胡乱一扎,打开门问:“怎么回事?”
沈长伽着急得不行:“昨天去幼儿园接他,老师说他偷玩水,全身湿了,我见衣服也换干净的了,就没当回事。”
一月的南方比冬天还要冷,被淋湿没及时洗个热水澡,很容易生病。
“我爸呢?”许萦问。
“派出所里有急事,要他拿主意,十分钟前刚走。”也是送走丈夫后,她想去看孩子有没有踢被子,结果一摸,被烫到,意识到孩子发烧了。
许萦让沈长伽去拿孩子的证件,她顺手把自己的证件带上,背着孩子去地下停车场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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