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着这么勾引我,你追我才追了几天啊?”
低沉带笑的嗓音鼓噪着耳膜,拉回了陆璟深迷乱的心绪。闭起眼他摇了摇头,他没有这个意思,刚才确实是被酒精影响了。
他追封肆也是认真的,不会半途而废。
封肆退开身,陆璟深抬手碰了碰自己发昏的太阳穴,不能再喝了。
封肆的视线忽然顿住,落至陆璟深抬起的手腕处,停了几秒,搁下酒杯牵过他重新垂下来的手。
陆璟深还没反应,封肆已经解开了他的腕表带。
将腕表摘下搁到桌上,下方还有一条破旧的、几乎看不出本来纹路的黑色皮手绳。
他刚才没有看错,陆璟深手上戴的,确实是他们七年前,在非洲某座城市的跳蚤市场上买回的转运绳。
“你还留着这个?”封肆摸上去,黑亮的眼眸中浮起笑意,“都破成这样了,压在表下面,别把你那几百万的手表底盘给磨坏了。”
陆璟深没想到会被他看到,看到了也就看到了,镇定解释了一句:“我一直戴着,戴习惯了,之前取下来过一段时间。”
不必明说封肆也知道,他们之前厮混的那三个月,陆璟深手上是没这样东西的,大概是他回英国去以后才重新戴上了。
但陆璟深说一直,意思是前面七年,这条手绳他都随身戴着。
明明是没什么特殊含义的东西,当时买的时候也不过图好玩,根本不值钱,陆璟深却能一戴七年。
封肆想,或许这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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