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株摇摇头:“我是兽族,又怎么会有高明的专家特意来医治我?”
他垂下头,“你说,我想当顶尖驾驶员的这个梦想是不是太不切实际了些。明明我只是个兽族,却又妄想很多……”
许琳琅听他这样讲,有心想要安慰他,可关于平等的那些套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平等这个词,在这个世界大概就是笑话。
不仅平民和贵族之间有着不可僭越的鸿沟,各种族之间也是分为三六九等的,其中属兽族最为落魄。
这样的安慰即使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实质,更别说能让南株重振信心了。
“小南,你不能自暴自弃,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过去的。即使你不想再追究,依皇女的脾性也不会轻易放下。”
南株近乎绝望:“我都已经这样了,她还能要我怎样?要我的命?大不了她拿去算了。”
许琳琅微抿着唇:“你的命只能由你自己支配,别人都不配。那样恶劣的人都能如此张扬的活着,你没理由想不开,凭什么要让那些恶人猖狂活下去?”
南株苦涩的笑:“我不是没想过反抗,可结果一次比一次糟……姐姐,我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