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也瞧不上。
“唐轶啊,本事这种东西不关年岁,靠的是这儿。”他点一点脑袋,“不是背后有人,他能跳出什么花儿来?”
“二爷,您是没亲眼看到,商昀秀不用跳出花儿,人家生得就跟一朵花儿似的...”唐轶一边描述,一边在身上比画道:“那身段,模样,平阳谁人不知?我还听说,他脾气极好,待人处事温温和和的,他——”
傅荣卿蹙眉,顺手抽出胳膊底下的书往他脑袋上砸。
唐轶眼疾手快抬手接着,摆正了看书名。
《六十风流》
“……”
六十.....怕是风流不动了。
他说:“二爷,没夸张,我亲眼见着了,商昀秀绝对配得上那句世间仅有!”
唐轶嘿嘿地把书还回去,再多一句也不敢说了。讨好地要给傅荣卿点第二支烟,擦着火忽想起另一件事来。
“二爷,您没忘吧?大少爷还在拘留所没出来呢。”
说话间,楼梯传来有动静,傅荣卿噤了声。敛了思绪,抬眼望向旋梯的拐角。
他爹傅瀚林慢悠悠踏上来,边走边低头擦手中的怀表,绒面的黑帕子都擦亮了,嘴里还哼着一支小曲儿,闲适无比。
一不留神让楼梯绊了几脚,没摔,但看得唐轶揪心,小跑过去扶人。
“呦,唐轶也在呢?”傅瀚林揣好怀表,拍两下他的肩,问:“你爹这两天忙完了没?叫他来我这喝茶下棋玩。”
“还得忙一阵,秋来风凉,好些人感了风寒,药铺走不开。”唐轶扶他坐下,蹲在他跟前,“老爷,五子棋成吗?我陪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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