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港湾,也可以是精神上的相互陪伴、呼应。
“你的诗集我读完了,还记得你在诗里写,我是断线的风筝,你是我在人间的牵挂。那么请问,现在可以收线了吗?”
最后,他说:“断线的风筝也想要回到人间,和你组建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
一团团揉乱的纸巾落满脚边的垃圾桶,姜迎灯泣不成声地擦着脸,好一会儿,才艰难地挤出一句:“你拿什么做保证?”
“今年之内,我会写好婚书——如果在梁净词这三个字的旁边,能够填的是你的名字。”
姜迎灯缓了一缓,抬起蒙蒙泪眼:“婚书?好像是要爸爸写的。”
“我那个爸爸,我能指望得上他什么。”说到这,梁净词自嘲地笑了声,“我亲自写。”
没说答不答应他又一次诚心满满的告白,她最在意的事,是被轻描淡写带过的爸爸。
姜迎灯问:“你怎么说服他的?”
梁净词说:“你知道有的事改变不了,那就换一条路走。跟他这样的人磨嘴皮子,大概连怜悯都换不来。”
所以干脆不说服。
“说了一些重话,以后恐怕就是他名存实亡的儿子了。”
她惊住:“你跟你爸爸割席了?”
“迟早的事。”
“他很器重你的。”到现在她还记得,梁守行是怎么阴阳怪气说要他听话,要给他全部。
梁净词却说:“不必遗憾,他有很多的选择,我有我的正确方向。也算是彼此成全。”
姜迎灯很感动,他把选择这个词丢给了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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