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换了件衣服?”
姜迎灯没参加过太多的酒局,偶尔是跟着周暮辞,有的是和工作有关,有的是个人脉有关。这回跟谢添,既然是熟人,自适得多。不过想到谢添说她是主角,迎灯又觉得莫名。
吃一堑,长一智。她今天穿了双绣了青花的平底布鞋。
饭吃得很快,谢添懂得怜香惜玉,没让几个小姑娘喝酒,在桌上跟时以宁侃得非常投机,姜迎灯就没怎么说话。但是谢添时不时看她,问她两句感情生活,那时候她就隐隐觉得不对劲。
到下半场,谢添掂量着去哪儿,又碍于姑娘们多,最后定了去一个会所唱歌。出发之前,周暮辞体贴地问姜迎灯:“你累不累?”
她指着时以宁说:“人还没喊累,我这个做学姐的能先溜吗?”
周暮辞笑着说:“就当玩一玩吧,不喝酒就还好。”
“走着。”传说中的会所楼下,谢添接了个电话,而后喜滋滋地说了句,“今天是梁二爷开的场子。”
姜迎灯脚步一滞,千斤重般,被钉在地上。
怪不得要说她是主角,原来这坑埋在这儿呢?!
“梁二爷?哪个梁?梁净词吗?”时以宁一听这个名字就来劲。
“对。”谢添笑着解释,“这楼是他妈的,咱们要来这儿快活,还得跟人打报告呢。”
“一栋楼都是??亲娘嘞,这么有钱?”时以宁又好奇絮叨——“不过为什么叫二爷啊?”
周暮辞说:“我只听说过宝二爷,不会是跟那个有关吧。”
他说这话时,回头看了眼龟速殿后的姜迎灯,很显然,是在向她提问。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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