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概,他强盗掠夺一般, 要听详尽的内容。
说不上来, 他就用力,带着欺负人的坏意, 在夜阑静处,卸下正人君子的外衣,才显现出眼中那一点为她激发出的侵略性。
掀起眼皮看天花板上月色的浮影。
他莫名又觉得,是不是姜迎灯梦见他了。
可是梦见他什么呢?
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那么多的事, 有哪一部分是可供她回忆的。
梁净词觉得很空, 心里空,身体也空。
他满身湿漉漉的, 想着再去冲个澡,但身子太重,久久无法动弹。
就抱着后脑躺在枕上,想她话里的话。
姜迎灯算是给他出了个难题,叫装不认识。
怎么说呢?像小学同桌两个人吵架似的。划条三八线,你别过来,我也不过去。
梁净词惶惶,从没让人评价过讨厌。他的迫切被一盆冷水浇熄了。
很难说不是带着私心靠近,但现实给他一个冰冷的答案:死灰复燃,异想天开。
那会是四五点钟,梁净词没再睡,在窗前看夜色渐明,坐到天亮。
梁远儒在家,老爷车就停在园子里。他是头一个起床的,伴着鸟语花香悠悠拉起了二胡。
“爷爷,早。”
梁净词平平地打了声招呼,外套搁在臂弯中,径直要走向自己的车。
“上班儿去呢?”二胡声停了,梁远儒回头望过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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