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我呢。”
“我毕业时?”梁净词看着她的眼睛,沉思许久,他说,“如果可以,我一定会带你远走高飞。”
姜迎灯本来就是发一下牢骚,没指望他会有印象,对那一通仓促的电话。她没有想到,他说和她有关的事都记得,原来是真的。
鼻尖一酸。
“迎迎。”
梁净词跨前一步,向她承诺道,“明年一定不食言。”
她看向他的这双眼,此时此刻透出点隐忍的倔,姜迎灯说:“明年就没有烟花了。”
她不会说,我们未必走得到明年,也不会说,到那时我就不想去了。明年自然也不会没有烟花。
姜迎灯只是笃定,梁净词这样收放自如,见微知著的人,即便没有系统地学过日语,也一定会懂得暧昧语的用法。
没有烟花。
意思是,我不会和你一起看了。
不论是什么原因,错过的事就是永远错过了。
沉吟许久,他说:“对不起。”
梁净词抬起手,替她拭一下发热的眼眶。
姜迎灯憋着一股气,两手握住他的小臂,冲着他的腕骨位置一口咬下去。所有的愤怒在此刻发泄在牙关,一排清晰的齿痕出现在他的手腕上。
“解气了?”
她没吭声。
他将手里的伞往楼道一丢,迅速解下左手的表,抬起手:“这边,继续。”
姜迎灯又紧咬住送到嘴边的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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