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可是她的的确确变成了那样的人。
因为这一场婚姻不会有终点,他们注定无法分割,缠连到坟墓。爱到了骨子里的深情,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歇斯底里的自戕。
好在她终于找到了自救的法门。
这一些年,家门平静许多。
事到如今,管她姓陈的,姓李的,姓王的,在梁净词这儿已然掀不起多大的波澜——只要她们还有些慈悲心肠,别再去揭杨翎的伤疤。
挑完了姜丝的鳗鱼被推到谢添的面前。
梁净词擦着指:“吃完我去见一见迎灯。”
谢添见到被处理好的菜,受宠若惊道:“哎哟,这么贴心呢哥哥,我要是女人我早晚也得被你迷死。”
梁净词轻笑一声:“少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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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迎灯返校这事,没第一时间跟梁净词说。
他赶去师大兴师问罪。
梁净词来早了些,这天傍晚天气有些阴沉,教学楼灯火通明。他坐低矮的车厢里,看不见里面的人,抬起头,密集的日光灯很晃眼。
梁净词在后座坐着,隐蔽些。
他手指间夹一根没点的烟,打火机就在兜里,纵使百无聊赖,也没急着点燃。
窗户降下,他手指轻轻点在窗框,听见铃声时,顿住动作,收紧了关节。
姜迎灯出现时,身边跟了个人,是那位花蝴蝶,两人一并往教学楼前的平台走。
停车位置在一棵古朴的榕树底下,位置偏僻,避开人流。方便讲些诚心话,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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