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帘之外还有窗帘。
她又噔噔噔下床,姿态急切。
梁净词听出些紧迫,笑说:“不着急,底下大堂等你。”
“……”她趴窗口看,瞧不见什么,又没头绪地在寝室里踱了几圈,又急又羞问,“你真来了啊?”
他说:“下来看看。”
怕他久等,她只套了件古旧的袄子,睡觉穿的绒裤,一双玉桂狗的棉拖。措手不及地抓了个口罩,慌慌张张迎下去。
女寝的大厅门口,梁净词长身鹤立在顶梁柱的一侧,他没越线往里面走,止步在廊下,一身贵气的黑色,身后是朦朦的清雪。
这里人流量太大,男人矜贵儒雅的气质实在难以遮掩,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线,纵使站在一盏惨败的灯下,气场不少分毫,以一己之力,让周边一切的景都失色。
“怎么戴口罩,生病了?”见迎灯过来,梁净词稍稍走近,打量她肿胀的眼皮。
她躲一下眼神,说:“没化妆。”
梁净词微笑着点一下头,理解她的羞涩。
姜迎灯头一回觉得宿舍底下的走廊让她焦灼。明明平常在这里卿卿我我的情侣也不少,她跟梁净词就这样站着,什么都不做也无比瞩目。
她抬起沉重的眼皮,小心问他:“你这样贸然过来,我要是不在,不是就白等了吗?”
梁净词不以为意,淡声道:“白等就白等,又不损失什么。”
“你的时间和精力啊。”
他说:“这不重要。”
“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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