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影影绰绰的影子,笑了:“就这么点大,怎么会抱不动?”
她不语,低头玩指甲。耳廓又明显的红了红。
“要不要?”他又问一遍。
小朋友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于是就没抱。
照片里,他们站在凉廊的彩灯下。他平平地笑着,迎灯倚向他。
梁净词也是今天重温照片才发觉,她当时大概是想勾住他的手臂,小小的手指捏住他手肘的袖,兴许是想挽上来有很难为情,于是就这样尴尬地攥住一角。
不上不下的。
为这点奇妙的发现,他不由笑了声。
照片背面,八字小楷。姜兆林题的。
【正月十三,迎灯净词】
她那年的发型也是落在肩头的长度,这发型大概是叫蘑菇头,但她发薄脸小,不贴颊面,并不像蘑菇。
分明一样的眉眼,一样的姿态,但小孩长到十八,就总觉得哪里变了。
要说迎灯于他是什么样的存在。
梁净词脑海里浮现一句贴切的诗文:“应似飞鸿踏雪泥”。
人的一生会遇多少过客?很难讲。
能拍张照,留张合影,因缘际会,也算是雪泥鸿爪,在心底踩下一个姓名。
她的烙印,兴许还要再浅一些。
若不是“迎灯”这两个字还算有记忆点,梁净词恐怕在喊出她的名字时,也得磕巴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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