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能落个反贪反腐的“活雷锋”称号,在大是大非面前,朱琪称不上有愧于人。
见迎灯这样姿态随和,她安心地抚了抚肚子说:“孩子爸爸是个台湾人。”
姜迎灯愣住。
先是愣“孩子”,其次愣“孩子爸爸”。
约过了十秒钟,她才吞吞开口问:“怀上了?”
因为身体原因,姜兆林和朱琪这一些年一直没有孩子。
朱琪说:“做了好久的试管,也是大费周章。”
姜迎灯失措地灌了大半杯美式,艰涩一笑:“真好。”
“谢谢你,迎灯。”
看着朱琪手腕上一块新的江诗丹顿,姜迎灯说:“冒昧问一下,他是做什么的?”
“进出口贸易,”朱琪坦诚告知,并说,“我们可能会出国定居,你有任何的需要,可以联系我。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一定尽力。”
姜迎灯点头:“好。”
末了,朱琪又讲了些客套话,叫她好好念书,早日出人头地云云。
几百年不听到“出人头地”这种荒诞的词了,姜迎灯讪笑着,点点头,说好的。
喝完苦咖啡,姜迎灯起身和朱琪道别,然后目送她坐进停在门口的迈巴赫。
她心如明镜,这一出戏,叫做飞鸟各投林。
姜迎灯没有不快,她很坦然。多读书的好处显现,早一点识破人情,早一些宽宥离散。
花花世界,不必当真——是谁说的来着?大道至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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