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护住食盒子,皱眉道:“夫人院中, 也风风火火的。”
婆子呵腰赔笑, “冲撞了拾已姑娘, 婆子也是怕耽搁了,那送信的来人像是哪府上的管家,如今人还在门口候着。”
说着,她从袖中掏出两封信。
拾已不曾细看,从她手里接过,顺手掏出一粒碎银,“送信辛苦,拿去买茶吃。”
婆子眼睛一亮,连声道:“唷,本是做下人应当做的,哪能收姑娘的赏。”
她虽如此说,手却伸的极快。
在婆子手快挨上时,拾已将手一合,只道:“你当是我的赏,却不知这是夫人的赏?”
婆子愣了下,片刻反应过来,谄媚中露出几分慎重,“是是是,郁府是夫人当家做主,奴婢自然省得。”
拾已点点头,跨进屋中,将婆子的话原原本本禀告郑氏。
郁桃伸着手,任丫鬟往手指上裹纱布,漫不经心道:“什么管事?”
郑氏将一封信放入抽匣,开了另外一只暗金色帖式。
只是粗略扫过,她心下猛地一惊,一掌将帖子按在桌上。
果不然,前两日正如她猜测那般,这位看似隐名埋姓的贵人,真是冲着她家阿桃而来。
郑氏的动静惊了郁桃。她‘哎哟哎哟’叫着,让丫鬟轻点,不忘问郑氏:“哪里来的书信,把您给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