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是官家的,若是要开办,得到衙役拿下官府文牒,这事我去办正好合适。”
张锦菱和郁桃打商量,“若是租赁必不划算,不若干脆盘下来。”
郁桃手里有些体己钱,姐妹跟前不说二话,她当即应下,“你私房不多,我可以出六份,你出四份,只是将来咱们还是五五分。”
“这才到哪呢?”张锦菱笑话她,把帘子放下来,然后吩咐车夫往环月楼去。
“带你去见个人,要说应付婆母,去找那些古板的教书先生肯定不行。”
郁桃一听要去环月楼,心里有了数,“山人自有妙计,还是你拿的稳当。”
环月楼多是达官贵人爱到此处听曲儿,曲儿唱的俗了不行,太过轻浮不行,但没有情调更不行,因此这样的地方常常都有一帮一身学问,功名半成不就,喜好喝几口的秀才,写写词卖给楼里,或是背地里编着话本子卖。
张锦菱和郁桃并不出面,而是让小厮去,跟正在喝酒的秀才说明来意,一半定金押下,两头签字按下手印,见书之后可做小改,再付余下。
寻常人还没接过这样的生意,旁的不要,只要高门大户里应对各色的婆婆丈夫妯娌间,还需得是既不吃口头亏又得体万分的应答。
寻常人是做不到,但他们不一样,这可是一帮上过科举场子的秀才,能在逼冗的地头连考几天几夜不喘气儿,若是应答那必是引经据典,说得对方哑口无言。
这两件事一着落,便只剩下去寻几名举止得体又识字懂礼仪的女先生。
就是不约而同的,郁桃和张锦菱想起每年宫中外放的那些老嬷嬷和宫女。这一行人放出宫外多半年岁颇大,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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