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早晨的茶客少,台子唱的清淡。罗家两姊妹绕着圈儿兜到郁桃这边,满脸骄矜的昂头立着,问道:“阿桃姐姐从前亲口说,像是和什么韩姓的贵人好事将近,如今小半年过去了,我们两姊妹来问问音信呐?”
从前郁桃说的大空话,信手拈来跟放屁一样,多的都快记不清,只是这一句像块鱼骨头正好鲠在她喉间。
见郁桃不吱声,罗琦素捏着一方手帕掩在唇边,“说了不要在阿桃姐姐面前提这话,想来也是那时候段家哥哥的事情突然,阿桃姐姐被气糊涂才空口说了大话。”
罗琦悠笑着应和,“那阿桃姐姐就见外了,凭我们两姊妹和阿苒姐姐的关系,也不会因为这个就瞧不起人,姻缘各凭天定,姐姐何愁嫁不出去呢?”
郁桃听她二人斗唱,待嘴中的梅子咽下去,却抬起头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们两姐妹来听曲儿的?”
“啊?”罗琦素张了张嘴。
郁桃从丫鬟手中取过干净的帕子擦净手,嘟囔着‘早上的曲子寡淡的很’,一面换了个姿势靠在椅背上,手指着向圆柱抱合的台子,却瞥了眼罗家姊妹。
“我看你罗家姊妹很是有些嘴巴功夫在身上,要不你二人上去唱?”
张锦菱在一旁飞快的笑出声,适时的拍手,朝楼下大声喊‘赏’。
丫鬟手里的银钱断线的翠玉珠子一样,清脆的落在木台上的铜盘里,那懂事儿的顺边棱在铜盘滚上好几圈才脆声倒下。
来人的心思昭然若揭,罗家姊妹话里藏心眼,可惜碰着郁桃这么个‘实在人’。
罗家姊妹的脸色顿时难看,脸皮子跟进了染坊似的往赤橙黄绿变。罗琦素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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