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放在古灵精怪的小郡主身上,也能说的通。
她摸了摸与先前那张浅红色浣花笺很是不同的帖子,质地明显厚重精细不少。拆开封头,纸页里头仅有一行力透纸背的字迹,不难看出写的是那日闫韩家高台的位置。
她瞅着上头的字,嘀咕道:“怎么跟先前小郡主那张有些不一样呀?”
翘楚凑过来瞧了眼,“许是小郡主懒得写,让侯府里头的笔帖先生代回的信?”
拾已在一旁点头道:“应当是了,奴婢从前读信的时候,看过笔帖先生的字迹,通常都极端正。”
好歹小郡主贴心的回复里,连那日闫韩侯府观台的位置写的一清二楚。郁桃礼尚往来,第二日在回帖中列了十几样郑家厨子做得拿手糕点在里头,思及韩祎的口味喜甜,那小郡主的喜好应当八九不离十,十几味糕点都是甜滋滋的味道。
果然到晚上,郁桃将躺在床上,门房又递进一张闫韩侯府的回帖。
这次的回帖连新的信笺都不曾换过,而是粗黑的墨笔径直在糕点的名字上勾了几个圈圈。
她看了一眼,便让拾已放到一旁。
翘楚小声笑道:“奴婢瞧小郡主也是个喜欢便宜省事儿的。”
郁桃这两天为着端午那日做准备,已经连续涂了好几天的琼玉膏与益母草泽面方,连吃食每顿都少不了白术、茯苓、白芍和甘草熬成的三白汤。
怪就怪在那日郑瑛瑶一句‘京中多少如花似玉的贵女翘首以盼能得韩世子的青睐’,让她这几天想起端午要站在闫韩家的看台上,就深感重压。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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