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如此温柔的人怎么会当众踢人呢?”
他怎么会踢人呢?顶多冷嘲热讽几句罢了。
“呵呵,温柔。”苏柯迁收拢扇子,露出几分玩味的笑:“踢人这算什么,要是你知道西延酒楼那一回,大家都吃醉酒,不知道哪个出钱买了一个花枝胡同的姑娘,半夜送去他房中,啧啧啧,你不知道那姑娘不过十二、三岁,若不是七宿蜡烛点的快,估计现下就是你世子哥哥的剑下亡魂。”
郁桃抽了抽嘴角,感觉就挺惊悚的,这比之前她在靶场朝韩祎后背‘咻咻’了两箭还要惊悚。
苏柯迁说的起劲,“噢,忘了,这是他喝了酒小醉之后的下场,等他第二日清醒了,给他送姑娘那人正巧被揪出来,你猜,他怎么着?”
郁桃哪里知道,撑着下巴想了会儿,“把他打了一顿?”
苏柯迁意味深长的笑了下,打开扇子慢悠悠晃啊晃,才道:“这得留着你去问他,要是我跟你说了,下一个被收拾的岂不是自己?”
那总不能真把人给杀了吧,郁桃瞥了他两眼,总觉得这人没安什么好意。
沉默的间隙里,才听见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廊下灯火微渺,韩祎跨过低矮的门槛。
苏柯迁‘唷’了声,笑眯眯道:“正和郁姑娘说起你呢,这就来了。”
韩祎扫了他一眼,低头将扎着绳扣的马鞭一圈一圈解下。
“嗯,挺大声,听得挺清楚。”
苏柯迁往后挪了下凳子,讪讪笑:“哪至于,这不跟郁姑娘多夸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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