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去,轰轰烈烈地闯荡一番!匆念哈!
大姐见了信,气的一掌拍向桌面,红木四方桌生生裂出一条纹路,“这家伙!竟说家是井底!还囚笼!看他回来我抽不抽死他!”
几个兄弟连忙轮流安慰,安慰安慰着,大姐就将目光放到了我身上,嘿嘿一笑,就让我出去找他回来。
大姐说我稳重。
我一听,也恨不得立即抽死他!
臭小子好好的荆和城不待,偏要出去闯什么江湖,真是连累死我了。碍于大姐的杀人目光下,我只能含泪点头。
我常年出门置办货物,轻车熟路,每次离开荆和我都很高兴,因为外面有荆和城里没有的东西,可这次出门,却是不情不愿。
几个哥哥过来相送,还有大姐,我站在城门口,看着外面天南地北两个方向,一时觉得头疼死了,这傻小子往哪边走了?这时二哥递上一个铜板,说:正面往南,反面往北,能不能找到小五那小子全看兄弟缘分了!
我心一横,大手一挥。
铜板落在掌上,大大的一个反面。
我听二哥的,往北走了。却不知五弟正大大咧咧的往南边去了。而我一个铜板向上,却去了北方。后来我就在想,当时我们几兄弟也是蠢的可以,真想绑他回来,就应该南北都派人去找,而不是我一个人,这样,他就不会一脚踏进那深渊里了。
可年少意气,前路不往前走,又怎会看的明白呢?
一切皆是命。
这天大地大的,我骑着马在北方绕了一圈又一圈,却连个人影都没看见,在那鬼地方人都差点冻傻,最后只能悻悻回了荆和。
这一来一回,已是一年之后,彼时周若崇这个名字已经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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