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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曼双有时候觉得“宝宝睡眠质量好能沾枕睡是好事”,有时候又很迷惘很累,因为要回手表的一月之约已经临近,父亲每一次来电,和她聊完工作,便施压催促,问她什么时候去要回礼物。
来瑞士的第二十七天,已到了约定的最后期限,李曼双五点钟下班,待在办公室,鼓足勇气,给段归打了电话。
她们随意地聊了聊,段归声音已经变得糊糊涂涂地,句不成句,李曼双怕他又睡着了,赶忙说:“段归。公司出了点事情,最近状况不太好。”
段归没有反应,李曼双仔细听着,发现自己没赶上,他好像又睡着了。
她烦躁不安,怨自己优柔寡断,正想挂电话,段归突然惊醒一般:“什么?”
“我刚才睡着了,做了一点点梦,”他傻傻地说,“梦到你来电影节和我见面了。”
李曼双沉默了,段归又问:“你刚才是不是说公司什么?你要回长韦了吗?”
“……不是,”李曼双发现无论在心里做多少次演练,要说出口还是很难,“我是说,我们公司出了点事,最近状况不太好。”
段归安静了,他那头有些被子摩擦的声音,好像坐了起来,问她:“要紧吗?”
“要紧的,”李曼双艰难地一字一句道,“现金流有点问题,差一些钱。”
“那怎么办?”段归好像真的像她爸爸说的,听不懂这些,迟钝地问她。
李曼双无助得想把电话挂掉,但是这是她和父亲做的约定,她只能说:“有个人想高价买我送你那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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