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皱眉,警告地扫了段归一眼,把话筒还给主持人,偏过头,对李曼双耳语。
李曼双努起嘴看着贺修,不高兴地说了句话,贺修又笑了,光明正大地抬手捏了她的脸。
妒忌是丑陋的,是丑恶的,不为人喜爱的。
段归完全失去了对接下来发生的事的所有应变能力,如一个机械的傀儡,凭惯性回答各路记者的问题。
“我想请问周旦凝小姐,”一位记者忽然道,“您的新戏还是和段先生搭档,请问您觉得段先生的演技怎么样?‘段归是童星圈的沧海遗珠’这句话有没有一点道理?”
“当然啦,”周旦凝笑语晏晏,“我和段归是同学,也很清楚他的能力,段归以前每次演出我都去看,我不去看他还生气呢。”
台下哗然,她又转向段归:“不过以后段归的首映,我都不一定有资格去啦。”
“段先生肯定会为周小姐留一张邀请券吧。”记者捧场道。
段归反应过来时,所有人都在看他了,他心中一震,愣了几秒,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顺着记者的话说:“会的。”
影院里的人开始起哄,段归说完,自觉失言,紧张万分,几乎想立刻下台找李曼双说话,看看她是不是生气——她肯定会生气的,在《万野行》的片场,她看到周旦凝也在,就气得委屈得跳脚——段归必须立刻哄一哄她:这是他在台上不得不说的场面话,邀请券他只会给她一个人;抱着她吻她,让她马上忘记不愉快。李曼双不开心是很难哄的。
但等记者散去些,他再看向第一排时,竟发现李曼双和贺修已经离开座位了,此后也未曾再回来。
首映式散场已经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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