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许翊伯拼命地挣扎起来,他眼睛瞪得几乎要出血了。
“你胡说,我没有……他是我儿子,我不会这样对他的……”
“我胡说?你装了一辈子好人了,有一个人真正觉得你是好人吗?”许一泽持续刺激着他,“你老装得一副好像很理中客的样子,好像置身事外是什么高人,其实嫉妒心最强的就是你,所有烂遭事情的背后都有你的手笔。你得癌症真是福报啊,你就该死。”
翟清俊放在门上的手在他说起高考时,就开始颤抖。
这段记忆他至今不敢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