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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妙妙这周大概是不会过来了,甚至以后也不会。郁文嘉有些颓丧的低下头,随意的转了下刚擦好的量杯,金属色在修长的手指间翻飞,自厌情绪无可避免的掀起来。
是他过于急色,明知那天的一切不过是唐妙妙酒醉后的意识不清胡言乱语,他却放任思绪清晰的自己在女孩带着烤蛋糕香的柔软怀抱中失控。
郁文嘉出去把门锁上,吧台内仅留下盏柔和的黄色光小灯,转身进了里头的休息室,上周留在狭小空间内的气味已经全数消失,现在只有被浸染上的外头酒吧的香薰味,甜腻到胸口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