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着想,几日之前,老板好像整日在崩溃地念叨什么“六月高考八月成年九月大学生”,“救命啊救命狗屁缘分这是精神犯罪”,“只要保养的好……放什么屁”,“老娘这回跑这么远总不可能再偶遇一回”。
事实上,保镖也不是很懂,为什么老板明明一年一度的世界旅行已经结束,却在年底很突然的再次启程,仿佛逃难一般连夜买机票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岛。
整个世界地图翻遍了,眼都看成对眼,大概才能勉强找到这个破地方。
在此之前,唯一的变数,大概就是某个令人印象深刻的体育生,在短时间内,跟老板离奇的偶然撞见了三次。
桃金娘去某个城市谈业务合作,难得插科打诨搞一搞事业,晚上为了犒劳自己去街边撸串,前桌有大爷抽烟,桃金娘心想着不如自己往后退退得了,拉着马扎子往后倒退了两步,背不小心跟后边坐的人撞在一起。
她扭过头道歉,嘴里那声“对不起对不起”说了一半,就看到一张熟悉且该死的帅气的脸。
周稷看着她,缓缓挑眉。一字一顿:“……桃金娘?”
桃金娘多少傻眼,视线缓缓下移,目光落在他正用修长手指拎着的啤酒瓶子:“……你哥知道你大晚上出来撸串还喝酒吗?”
周稷眯起眼看着她嗤笑,敛眉以身高优势俯视着她:“我不是三好学生,你看不出来吗?”
周稷此刻挽着裤腿,球衣一侧的袖口也很随便地胡乱挽了上去,汗渍未干,篮球扔在地上被他踩在脚下,他那一桌五六个关系要好的哥们儿都朝桃金娘看过来,表情揶揄:“稷哥,这谁?”
被问到的周稷当着桃金娘的面又挑衅般灌了半瓶啤酒,面色不改地不耐烦摆手:“干你们屁事,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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