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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我战前来过这里。”硬撑着吐出最后一个词语,周瓷简直痛晕了过去。
车速很快,一会就赶到这条街道,果真有一家独立小诊所,挂的牌子甚至都很是古朴陈旧。
副官开了车门把看起来非常之难受的周瓷搀进店门。
满头白发的艾尔温老医生看见副官的军服怔了几秒,看着他把一个竟然是黑发的女人扶进来放好到座椅上就大踏步走上前来,焦虑地询问,告诉他这个女人好像是胃疼。
医生擦拭了下周瓷的额头,被疼痛的周瓷握住了手,女人看着他,手里有什么东西膈着他不舒服,不过很快他就转念间意识到了,那是一张纸条。
侧身变换了一个身位,刚好挡住身后人的视线,艾尔温接过她手心的字条塞进白褂口袋,询问她几句病情,向副官说要开些药,如果有些药品因为战争导致的短缺,可能需要他去别处购买,不过可以的话他先找找,如果此处还有存量的话,就没问题了。
艾尔温老医生转身消失了。
实际上,她在集中营里才知道这儿叫什么地方,战前来过更是信口胡说,这所小诊所?
是她从一个狱友哪里得来的消息,那是一个法国女人,她们在偶然的碰面中发现对方可以相信,周瓷才持续参与了逃离事件,所有地下抵抗组织的情报都是周瓷从她口中得到的。
那个女人告诉周瓷,倘若逃跑失败,也请求周瓷想尽办法通知他们的同志,她身在集中营的下落和一些非常重要急需传递出去的情报,那是她生命最后的全部的意义了。
周瓷问她,假设逃跑失败,如果女人会死,那她们两个都会死才对,为什么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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