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傻子才敲门。随着吱的推门声,耳朵没贴到什么冰冷硬实的木板上,而是粗粝的触感,她贴在上面的手和面颊还感受到了阵阵热量。
周瓷脑中警铃大作,她迅速弹开,惊恐地看见男人邪气又阴戾的容貌,他的风纪扣微微敞开着,她刚才是贴上了他的军装,或者说,他健壮的胸膛。她连声道歉,转身就要走,却被耶格尔喊住,让她进来。
昏暗的灯光下,耶格尔坐在柔软的长沙发里,示意她坐下,又起身去拿了瓶架子上藏在深处的红酒和两个酒杯。酒杯当然是干净的,她下午刚洗过。耶格尔转身看见她坐着的紧绷的身体,开口问她叫什么。
16071。周瓷机械地回答。耶格尔轻声笑了,红酒的酒液奔涌入玻璃高脚杯,他推给周瓷。
我问你名字。我看过你的审讯记录,中国人?
是的,耶格尔上校。我叫周瓷。
周瓷...?短促的音节有点怪异地从耶格尔嘴里吐出来,他高耸的眉骨下的蓝眸深邃,你的工作做的不错。
谢谢上校。
这红酒不错。他品了一口,晃着酒杯看她。
周瓷仰着脖颈咽下一口酒液,苦涩的酒味蔓延开,还有一滴从唇边滑落下来,伸出指尖揩去那滴酒液。她不怎么会品酒,如果可以,她倒是喝茶多些。
耶格尔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伸展的脖颈线条,唇上残留的泛着水光的酒液,问她怎么会的德语。原来是曾游学过一段时间,耶格尔的眉头挑了挑,你不用怕我。
周瓷的第二口酒就好像打通了味蕾,竟然能品出些舌尖独特的味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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