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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听李武头的。
”妇人拉着还在插混打科的姐弟俩,朝刚升起的火堆走过去。
仆人和丫鬟们已经准备好了铺垫、碗筷等物,富贵家庭出来的人,即使再落魄,只要没到即将饿死的前夕,便不会扔掉代表文明的仪式家具。
镖师们淡漠的看着仆人丫鬟捣腾出的锅碗瓢盆,面无表情的啃着熏马肉,他们不懂,马车都烧了,马也宰了吃肉了,该扔的也都扔了。
怎么非要留着这些没用的锅碗瓢盆,即使走不动路了,也要背着。
叮叮当当的响声吸引了所有镖师的目光,剩下的稻米倒入锅中,和着马肉,放点盐巴,不一会,一股香味升腾而起……镖师一边啃着马肉,一边看着仆人劳作,但谁也不知道,镖师们的余光,都被席地而坐妇人吸引过去了。
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看,毕竟是雇主,没必要给自己惹麻烦,万一告到李武头那里,一顿教训可是少不了的。
李武头下手可黑。
虽不会断胳膊断腿,但那花样百出的玩人手法,跟他的年纪可不成正比。
皇家黑牢里的刑罚手法怕也不过如此。
妇人坐在铺垫上,双腿直伸,穿着藕花鞋的小脚左右晃动,任由少男少女的手在自己腿上按摩。
偶然被弄痒痒了,便嗔怪的拍打一下子女,一副慈母孝儿天伦之乐的场景。
镖师们咽了一口水,也不知是马肉噎的,还是妇人裙摆边漏出雪白大腿给馋的,一黑大个朝旁边的瘦高个小声道:“这特娘的白啊,也不知道那大屁股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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