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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廷芳失笑,却也没有替冯慨之说什么。
他本就不喜冯慨之这人。
殊不知冯慨之对他们也是鄙夷至极,出了皇宫坐上马车之后,他便同张崇明发起了牢骚:“今日真是叫的那两个狗东西看了笑话,尤其是那王大呆子,那尖酸刻薄的脸简直看得我直想吐,他怎么那么喜欢看别人倒霉啊,怕不是心里有病吧?”
张崇明半合着眼:“你跟那个呆子计较些什么?他是一根筋,你也是?”
“可我看不惯他胳膊肘子往外拐。兵部可是您管的,他却向着李廷芳!那李廷芳有什么好的,不过只会说一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而已,那呆子竟然还真信了。”
张崇明反问:“你指望他能有多聪明的脑袋?”
也是,冯慨之这么一想,忽然就不气了,为了一个呆子气坏了身体不值得。
他愿意跟谁好就跟谁好,还以为他们稀罕不成?
话锋一转,冯慨之又提到了萧瑾:“今日小皇帝提到的科举似乎有点意思,那道圣旨若是明儿发出去了,定能讨好天下的读书人跟商户。这回他做事倒显得有些急智,看来是被攻外头的那些流言蜚语给吓怕了,不得已才憋出了这么一个法子。就是不知这办法是他自己想的,还是别人给他支的招,倒是挺好用。”
不怪冯慨之觉得这只是一个权宜之策,实在是他从来没想到萧瑾是真想用科举取代恩荫入仕。
萧瑾早就看这个选官制都不爽了,这里没有唐朝,自然也没有科举制。如今夏国的选官制度还是门荫制和流外入流。所谓的门荫,是指因上辈有功而给予下辈入学任官的待遇;而流外入流,大意是指未被编入正式官职,如低级办事员、专门的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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