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去到驾驶位,带着青竹夫人驱车离开计家,将她送去金榭御府之外的住处。
佣人们望着越野车离去的影子,唏嘘道:“你说这,连个司机也不给夫人配。”
“长孙少爷发话了,谁敢帮她啊。”一个佣人心是向着柳苑的,说起计戍寻语气不是很好,“你说青竹夫人再怎么说也在这住了快二十年,犯再大的错,至少该留点情分。”
这会儿,应樱骑着她的小单车刚好经过。
她耳边听着佣人们或是唏嘘或是不满的八卦声,面不改色地路过。
单车的链条成偶尔发出叮叮的轻响,她乘着清晨舒适薄凉的风骑往公车站。
车里。
计萧惟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母亲。
青竹依旧穿着精致漂亮的旗袍,一夜未眠的脸色苍白,眼睛也红肿着。
一夜之间沧桑了许多。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眉宇间复杂又无奈,“妈,一会儿我公司有事,新请的保姆会去公寓给您做饭。”
青竹没有回话,她盯着窗外,看着自己一点点离开计家,离开金榭御府。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给你丢人了。”她忽然说,声音极其沙哑,语气委屈:“这么多年,你一直不在国内。”
“计家龙潭虎穴,你不是不知道…”
“我一个没男人的,如果不靠着点谁…我怎么帮你把这些都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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