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亲得微微吁气,瓷白的肌肤上透出了微微的粉。
“君无戏言,这点耐心我还是有的。”赵究揉着她的脸说道。
恰是风华最盛的时候,皇后娘娘只是有意无意瞧他一眼,皇帝就想把人抱到帐幔里去。
赵究挑起隽丽的眉,又说道:“院正有说过,有孕三个月后就能同房,多做做对娘娘的心情也好,如今四月有余,朕今夜就辛苦些,为娘娘排忧解难了。”
“不成!哪有这样的事?”沈观鱼断然拒绝了,孕期做这事,还要不要脸了?
“疑心我骗你?不若请院正来和娘娘说。”说着作势要往外吩咐。
“信你,信——”沈观鱼拉住他的手,才不信老太医会主动说这个,“是院正主动说的,还是陛下你问的?”
“有何差别,都是好事,咱们悄悄地吹灭了灯只当是睡下了,当时候你只别管,我轻些手脚,伺候得不好你就推推我,若是好了你就受着,总归外边的人也不知道……”
哄劝加上甜言蜜语说个不停,到晚上他真就把人抱到床帐里去了。
黑灯瞎火的夜里,赵究轻柔地贴了过来,男人宽阔修长的身子带着好闻的气息,细心拢着她、啄吻着人。
沈观鱼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清泠不近人的样貌跟只冷艳的猫儿一般,偏偏带着孕相,昭示着这娇儿与他有过不能与人说的纠葛。
一想到她肚子里孕育着自己的血脉,赵究就把持不住,真该把她吃了才作数。
当知道炽杵进来了,沈观鱼都没想着推开,眼中有秋水一泓,攒动之间,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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