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大靖和越国的和谈,所以她只能让赵究知道,是自己主动跑的,和任何人无干。
箱子被抬上了马车,沈观鱼似乎是被压在了最后面,听着骨碌碌的车轮声,一路走了很久,熟悉又陌生的叫卖声,是属于街市的热闹。
沈观鱼离开皇宫了。
意识到这件事,她按着心口,既激动,又有些惶恐。
赵究如今什么都还不知道,若是发现她跑了,会不会大发雷霆,她舍不得是真的,下定决心要走也是真的。
偏偏沈观鱼性子里有一份果断决然在,舍不得赵究跟害怕他发怒不能成为她留下的理由。
做一个愿意忍让赵究一再踏足她底线的人,喜怒哀乐由他把控,沈观鱼只怕自己会在皇城中郁郁而终。
驿馆离皇城不远,很快就开始卸货了,她不再多想,认真考虑起眼前,和之后要如何逃跑。
夏昀率先把最后头藏着沈观鱼的箱子卸了下来,抬进驿馆院子的最里边,其他的箱子陆陆续续挡住了这个箱子。
等所有的箱子都卸完了,老太监点了一遍箱子,又点了一遍小太监的人数,就带着人走了。
驿站外头有官兵看守,越国使节晚些回来,还会清点一遍。
回宫的路上,夏昀找了个机会悄悄离开了队伍,带着牌子回到驿馆,只说公公才发现算漏了人,有一个小太监不知落到了哪里。
官兵看过牌子就让他进去了。
头顶响了三声,盖子被重新打开,冷风一下子灌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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