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轻盈如雾,这单子上也没准备,奴婢觉得甚好。”
送布匹是早就商量好的,沈观鱼将单子递给他:“那你就去清点出来吧。”
自己坐到惯常做衣裳的地方,将绣筐和针线都收拾好。
受冷落的那一个多月里,她慢悠悠地做着这些小衣服和小鞋子,集合起来也有好几件了,却都不能带走,只能细心地整理好。
默默地摸着肚子,那里已经有些微微鼓起,沈观鱼小声说道:“跟娘亲会江南吧,虽然去不成苏州,但别的地方也很好。”
到晚膳的时候,赵究难道地回来甚早,沈观鱼有些慌张,难道他早出晚归的日子要结束了。
席间又多了一副碗筷,沈观鱼问道:“陛下是和越国使节谈完了?”
赵究大马金刀地坐在圈椅上,长指按着眉心,这个动作让他半阖的眸子显得更加幽深难测,是在沈观鱼面前少有的冷血帝王模样。
“不曾,只是忙里偷闲,想着你应是在用晚膳,就过来陪你,晚些还要过去。”
沈观鱼若不是心性稳些,对他又有了解,赵究突然来陪她用膳还是这副神情,她此刻只怕要心虚得露出马脚了。
将一片葫芦鸭夹到他的碗里,沈观鱼温声问道:“可是与越国使节谈得不顺利?”
“不是,可还记得朕同你说过,今年要有雪灾?”
使节、雪灾、各地军务搅和在一起,尤穹又似人间蒸发了一般,不知道蛰伏在何处,既不出京也不和京中的南疆人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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